一只手捂住了左眼,指缝间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鲜血。 “好痛,这是怎么回事?刚才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,强行灌输在我的脑中,最后强行烙印在我的左眼里!” 宇智波鸣尝试着用医疗忍术治愈自己的左眼,却一点作用都没有,左眼的刺痛感强烈到让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已经瞎了。 “嘻嘻嘻……俺,听到了……,母亲……嘻嘻,俺明白了!” 这时候,一阵令人毛骨悚然又令人感到奇怪的大坂腔响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