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郑城南门外边的河道上,一艘风格粗犷大气的乌篷船正在破浪前行。 怪异的是,这艘小船没有船帆,侧舷也未曾看到有人划桨,仿佛是在自己凭空前进。 如此异象惹得水里和岸边不少同行的人都纷纷驻足眺望,窃窃私语。 “那艘船怎么回事?”有人疑惑问道。 “难道是墨家研究出来的新机关?” 开口的是一位打扮看起来像个儒生的青年人。 这个世界上并不缺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