栽碎了一地。

女佣噗通一声跪下来，“对不起，董事长，我不是……”

“没关系，一个盆栽而已。”

叶平川笑着打断她，“出去吧。”

女佣颤颤巍巍的抬起头，眼里满是不可思议，随即疯狂感谢。

顾满宁看着她快速离开的背影，有些疑惑，至于吓成这样？

然后……她就听见叶平川在电话里吩咐，“把她埋了。”

轻飘飘的四个字，像是在说：今天太阳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