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——” 鸣达走到门口,一只脚要迈过门槛时,崔咏轩叫住了他。 “把信留下。” 鸣达转身回去,将书信放在崔咏轩手边的案上。 “你先退下吧。”崔咏轩吩咐道。 鸣达道声是后,离开了书房,但他并未走远,而是守在门外,禁止任何人靠近书房。 崔咏轩盯着那染血的书信看了好一会儿,终于鼓起勇气,掏出帕子将手包裹住,然后小心翼翼地拆开书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