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字犹如细小的针扎进了季川翊的心,让他下意识的捏紧了酒杯,眼底一片郁色,不知在想着什么。 门外有人推门。 “不可能!”陆霖阔步走了进来,情绪很高涨,推门进来做了跟季川翊和白时宴打招呼的手势。 他语气十分的笃定也有些不耐:“是你跟季川翊熟还是我跟他熟?我说不可能就不可能!怎么着?人季少现在就在我跟前,我外放让他自己跟你说?” 对面不知道在说些什么,看样子是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