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保的大腿血流不止,只能依靠手中的那杆长枪勉强站立。 枪杆因为多次拒马已经出现了细微的裂缝,湿了又干、干了又湿的鲜血遍布枪体。 这或许是就是全军死战的一个小小缩影吧 “咳,咳咳咳” 宗保咳嗽不断,鲜血顺着嘴角缓缓低落,眼神已经有些昏暗的他早已成了强弩之末。只要宗保心底撑着的那口气一卸,他就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了。 宗保还是双手握枪,颤颤巍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