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宽阔几缕干毛在粗如手臂的马颈骨上随风飘摇,颤颤巍巍甚是可怜。 踢了踢腿,但是脑子里也没想着怎么走,果然马没动,还回过头来,干瘪的马面上两团鬼火透露出疑惑的意思:你踢我干啥? 脚感不好,肋骨上没皮,他人没长开,一不小心容易把脚别到肋骨里去。 操纵起来果然得心应手,想什么来什么。 于是老谢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这骨马,抬腿,提膝,挫腕,原地顿步转圈,斜锋慢步前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