崖州城外,西北偏北八百里,大山之中。 悬崖峭壁上,一根干朽的树桩歪歪斜斜的从崖缝中伸了出来。黑漆漆好似被雷劈过的树干上,一个矮小干瘪,好似晒干的豆子一样,给人感觉皱巴巴的光头老人,正端端正正的盘腿坐在上面。 老人皮肤发黑,就好像大夏天农田中耕种劳作,被太阳晒得太久的老农夫。 他坐在那里,双眼微微放着光,直勾勾的盯着崖州城的方向。 在他身边三丈范围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