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他们还有一种能让人吃完不被妖魔鬼怪迷惑的草,咱们得有那种草才能继续前进。” 我瞄了一眼那些人背后的小村落,又扫了一眼那两个可怜的,承担着他们种群延续的女性,看了看锁匠,说道:“锁匠,你那背包里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给他们,就当是付这顿祝余草的钱了,咱们现在就走吧。”锁匠思考了一秒,摸出一个精致的打火机,对那群扶桑人讲了几句。从那群人的表情里,我看到了莫名的惊喜,但还在纠缠,貌似希望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