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把眼镜重新戴上,换上了公式化的冷漠和刻板。“姓名。” “余生。” “你知不知道你之前都在说些什么?我需要提醒你,你需要为自己所说过的话负责!指控校董事会相关成员渎职以及国籍歧视是绝不可以被接受的,这甚至严重到了足以让校董事会以‘诋毁’的罪名起诉你的严重程度!所以,你现在你还确定要坚持之前的说法吗?” “无论校方是否就‘诋毁’的罪名去控告我,我都坚持保留属于我的合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