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正常,欠下赌债也并非是不可理解……” 余生弹了弹烟灰、这才抬起头盯着赵友伦说。“可问题是你赵公子不是个差钱的主儿吧?登门逼债这种混账事儿都能做得出来、我要个合理的解释难道不可以吗?说难听点,就丹尼尔的这破事儿,给赵公子你扣上个诱赌、诈赌的帽子,怕是也合情且合理的吧?” 赵友伦的脸沉了下去,不过他没有急着辩解、反而是转过了身,把目光投向了苟庆西。 “老大,这也不能怪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