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友伦纳闷。“莫非我还应该觉得荣幸?” “应该啊,”余生很认真的指着苟庆西说。“等这狗东西清了帐、我还真打算好好关照一下你赵公子呢……” “关照我?就凭你?” 赵友伦诧异且纳闷,心想还真有这种不怕风大闪了舌头、大言不惭的主儿,见苟庆西坐着没动弹可就又冷了脸。“杵这儿等啥呢?” 苟庆西苦了脸。“老大,我抵出去的欠条打的是七折……” “该!活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