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家用，或者去夜市端盘子洗完，赚点苦力钱。

对于一个女人来说，非常不容易。

警方端来一杯水，递给栗华芬，问道。

“半年前，除夕夜那天早上，你有发现刘光贵和以往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？”

这个问题每次警方过来都会问一遍。

栗华芬每次听到这个问题，都会陷入一阵回忆之中，半晌，脸上露出一丝追忆。

“就算那天是除夕夜，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不同，照常上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