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那玩意怎么上厕所。

客厅里可以看见阳台，阳台里摆放着一个用竹篾做的笼子，笼子下是一条长板凳，板凳的中央有一个圆柱撑棍。

清凉打扮的女子给李然倒了一杯水，见李然注意到了阳台上的半成品龙灯，便说道：“画龙画虎难画骨，家里没个男人是真不行，就龙灯那骨架子就做了三天三夜，累死人了。”

李然起身走向阳台，没有去接女子递来的水。

他用手抓住龙灯架子下的撑棍，轻轻一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