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间快到了吗?” 刑台不远处临时搭建起来的木台上,有一位神情稳重的青年如此问道。 德康净野看了眼天空的太阳,冷淡道:“现在是午时,还有一个时辰就是处刑了。” “也许他不会来了,毕竟只是个小角色。”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,他神情浮躁不满,身上的衣袍绘有佐木二字。 裸露出的肌肤上纹有大片纹身,从手掌到脖颈乃至脚腕都是纹身的痕迹。 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