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本来修养也没见多好。 但大体上还是要顾及几分的。 莲月就不一样了,在场之人即便之前都没见过她,但从她的容貌和方才的话就可以判断,人家就是一个以色侍人的女子。 都以色侍人了,还讲究什么羞耻吗?自然是怎么痛快怎么来——当然前提是自己无所畏惧。 换做别的女子,可不一定有这般胆量同时与这么多贵女作对。 席间气氛有些凝滞。 莲月挽袖给自己倒了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