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贵客?朕贵为西疆一国之君,东幽竟是如此待客之道?” 司沧神色漠然,眼底温度一点点降了下去,声音冷硬如冰:“朕的皇后有摄政之权,不知西疆皇对此有什么看法?” “后宫不得干政,自古以来哪有女子摄政的道理?简直是荒唐!荒唐!”西疆皇还没意识到自己离死已经不远,依然口出狂言,“在我西疆,要是有女子敢擅自干政,一定是立即打入冷宫!皇权之上只有有一个人,女子从来就是男人附属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