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遇到什么危险。 而且明明都看见她了,还明知故问地地问她是不是回来了。 真是愚蠢。 但,心中略带不屑的笑却逐渐化为了嘴角的弧度,那清冷绝艳的面容上似有一抹寒霜化开。 不知从何时起,她竟然已经习惯了有张机在身旁的生活。 也许是从她第一次看见这么傻的少年离开安邑游学开始,一点点看着这个傻傻憨憨的少年成长,以寡妇的身份生活在他的身旁,与他朝夕相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