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,医师到了,刚踏入院子就发现厅里坐了一排等待包扎的伤员。 她:“……” 不仅如此,还有那些平日里严肃死板的侄儿侄女们,化身一群中二青年捧着一把剑凑到她跟前,作死地不断怂恿: “姑,割一下,伤口能自愈哦!不信你割一下……” “别听他们吹,”向来精力充沛的王教授难得恹恹地瞥来一眼,举起一只经过简单包扎的手指,嘴角撇得老下,“看看我这下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