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交代,不敢多扰,聊几句便回了府。 “母亲……”东院的内室,侯世子跪在榻前,神色黯然。 “我的病由来已久,与此事无关,你不必介怀。”姜氏见他一脸愧色,安抚道,“把赵太傅逼走,是我能为昭儿做的最后一件事……” 侯世子垂首聆听,泪流满面。 原来,赵太傅来的那天,恰好是姜氏最有精神的一日。她自知时日无多,想趁机出来走走再逛一逛这侯府。 没想到,碰到赵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