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听闻过不代表没有,不管何姓,他都只是一个字,而已。”帝雁的声音本就清冷又很淡。 ‘而已’ 两个字更是轻的让人心中一颤,像是被一片羽毛划过,轻轻的,痒痒的。 想要探索更多,那片羽毛已经消失不见。 玉无双眼底微动,杯子在指尖打转。 帝,自古皇帝疑虑多,帝为姓,无疑是在无形指尖挑战皇威。 这样的名字若传到东岳帝的耳中,他有作何感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