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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从门外走了过来,询问着帽子压得低垂的杨依依。

杨依依一听是安然,心里燃起一丝兴奋,继而瞬间消逝,背对着安然,故意干咳了两声,压了压声音,弄得如老太婆似的,说“刚才被风泼了油,毁了容!”

“要紧吗?要不去医院看看!”安然急切地说,上前准备掀起她的帽沿。

杨依依有意退让,避开,半转身子,一不留神重重地踩上他的脚。

“哟!疼死我了!”安然大叫着,有些悲鸣,声嘶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