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，我今天考试把所有的题目都写完了，一个空的地方都没留下！”

简单也不知道以前顾淮南是个什么情况，但值得顾淮南用这样骄傲的语气提起来，想必这对于他来说，应该算是一件了不得的事了。

于是，简单夸道：“那你挺厉害，进步很大！”

顾淮南咧嘴笑起来，看上去有点像是哈士奇。

顾昭昭语气凉凉，“我从来就没有在试卷上留过空。”

公平起见，简单也夸了顾昭昭，“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