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眼中满是激动,但隐约还有一丝悲伤。宁云现在才是一个刚刚可以站立的人,无法看出父亲的悲伤。 “爹,孩儿可以站起来了,孩儿终于不用躺在床上了。” 激动,兴奋,该属于孩子笑也终于挂在了宁云的脸上。 “好,好,好啊,我的云儿以后也可以自由的奔跑了,可以向其它孩子一样嬉戏玩耍了,哈哈哈。”宁国公此时老泪纵横。 他征战半生,战功赫赫,见过太多的人家悲喜,本以为自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