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是昨天偶然打招呼的一个同伴,有的是刚才还一起说笑的朋友,而如今,再次见面面对的却只是一具又一具冰冷不说话的尸体。 恍惚间,那把杀人的砍刀便朝自己挥来,自己也成为了那痛苦挣扎的人之一。 许天海的刀不知道挥砍了多少次,他也不去记住自己到底杀死了多少人,又有多少人呜咽一声倒在自己脚下,要么一脚踢走,要么向其他方向推进,但好在他从刚才起一直没有陷入过劣势,尽管一个人有时会有些难以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