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在他身边的人群纷纷远离了她,空旷的小地方此时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以及她的孩子。 “队长,我去!”一个小弟自告奋勇道,眼里充满了贪婪,而那个戴着墨镜的光头男,谁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副什么表情,是被打扰到自己神圣仪式的恼怒,还是慈悲为怀、不予追究的慈祥。 见光头男没有回应,小弟以为他默认了,转身刚踏出第一步又被光头男叫住了。 “等等。” “啊?咋了队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