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白羽泽又不由得叹了口气,心情逐渐又变得烦躁。 “如果到那时候,我们可能又得和它死拼了……对了老大!你说你之前用的那套方法有没有用?” “哪套?”白羽泽愣住了,一时没明白过来。 “就是当时你往一号嘴里丢汽油桶的那次啊!当时它家伙不是都被炸的四分五裂了嘛?血都喷了一地,味大的要死。” “哦,那次啊,那确实是我临时想到的办法,只不过风险很大,不到万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