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左离开后,羊教官并没有起身,也没有继续说话,只是看着眼前的李木。 而李木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,被羊教官盯着浑身不舒服,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被生吞活剥一样。 就在李木有些忍耐不住地时候,羊教官点了点自己面前的地面说:“坐。” 李木也不管羊教官的气场有多么强大,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羊教官面前。 “你应该也多少了解了特种人一些基础知识,不过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