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瓠岂肯示弱,也用冰冷的双眼盯着鬼牛,突然冷不防“嘭!”地一声巨响,将自己的脑袋狠狠地向鬼牛的面门撞去。说是面门,那是对正常的牛而言,但鬼牛的面门正是那只独眼的位置。顷刻,鲜红的鲜血从鬼牛的那只凸眼中流出,鬼牛疼得“哞!”地一声悲鸣,使出吃奶的力气,还是无法挣脱盘瓠的双手。 “嘿!”盘瓠地大吼一声,双臂一使劲,将牛角向左使劲一拧。鬼牛哪肯服输,“哞!”地一声,用力往右拧,但脖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