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洛儿觉得喉咙好像堵着一块什么。 吐不出来,咽不下去的,说话都难受。 池泽瑞没什么精气神地抬眸,戴着口罩的声音有些闷。 但更多的是自身的哑。 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 郝洛儿看看他,再看看他腿边的行李箱。 “你这是想干嘛?” 池泽瑞垂下眼皮,有气无力道:“出国。” “出国?”郝洛儿拔高语调,“你坐火车出国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