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中旬,炙烈的酷暑天,地面上的空气被扭曲得像蛇一般腾腾往上冒,火车站人声鼎沸的,拉票吆喝声,拉住宿的,在38度高温下,已经足以让一个健康的人体窒息。 晨希从火车站出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来,鬓角早已被汗水润透,直至脖颈,汗珠里不时闪烁着亮瞎眼睛的阳光。 手里拉着两个密码箱,背上挂着卡其色大旅行包,塞得满满的,从人群冒出来气喘吁吁抱怨道:“靠,每次都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