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长，你哭了？”

“没有。”徐凡倔强的抬起头，擦拭掉泪水。“刚才打枪的是我。”

徐凡看着石安平的脸，想下来了记忆中的往事，重重的怕了老石的肩膀。“走吧，回去。”

“好。”石安平没有继续问下去。他知道，徐凡一路走过来有多不容易，那个和他一同参军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一颗参天大树，牢牢的保护着他身下的所有人。

石安平的背影远不如记忆中那么挺拔，多次战斗过后的他身上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