嗣王李玳如今已经害怕得缩起来了,借口脚伤又发作了,要关起门来修养,一个外人都不肯见。 先前坚持要请李林甫之女来参加李俪君的出家仪式,如今他也闭口不谈,仿佛忘了自己曾经说过什么话似的。 李俪君想起自己晚饭前曾经要去给父亲请安,走个程序,可李玳那边直接拿养伤拒绝了。莫非渣爹如今真个知道害怕了?明白自己之前总是挑衅杨国忠,是多么愚蠢了吧? 若他真能从此老实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