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奇怪了。今日我听说,你那个姐妹穿的艳色衣裳压根儿就不是守孝的人该穿的,一听配色,我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!我八妹已经听说了,也生气得不得了。我们所有姐妹都想尽了法子要哄贵妃高兴,你老子却盘算着要让她伤心,叫我们如何能忍?!今日他临时收了手,也就罢了,若敢再犯,仔细我扒了他的皮!” 李俪君顿了顿,没有回头,径自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