吁吁跑过来,弓着腰按着膝盖,呼呼直喘。好一阵才缓和过来,走到将将安静下来的大水牛边上,恶狠狠给了它几脚,破口大骂,你这死翻瘟的畜生,发的什么疯,老子这条命差点交代在你手里。 我这才发现他胸口衣服上全都是泥巴,甚至撕了好几个口子,脸上、手上受了不少的伤,我爸问:“安应,总家伙?(咋的啦,发生了什么事的意思。)” 男人说:“我咋个晓得,好好地刚过十八步,这头畜生就发疯,差点没把我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