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。” 司马宗松了口气,如此轻易表明大半个身份,非但没麻烦,还成了上宾。 喝酒最好谈事,数杯喝完,史之贤说: “生意上的事倒也没什么。郑氏兄弟在荆州胡作非为,这些事我们难以容忍。” “听说皇上在江陵,我们曾派人去说此事,可惜未能见到皇上。” 史之贤将他们与郑尚平的仇事说完,从外面进来一人,再次让司马宗呆住。 “马兄,我准备再过些天就去找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