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鸢听见尉婪说出这番话来,人都惊了。 她一直以为尉婪是那种不管别人死活的人,就好像上帝视角一般旁观着众人在人世间经受折磨,而他高高挂起隔岸观火。 原来大是大非面前,他一直都分得清楚对错。 原来他什么都懂。 可是什么都装不懂。 没说话,楚鸢沉默了,她松开自己攥在一起的手指,原本手上还有些许伤口,这会儿用力过度之下伤口好像又裂了,渗出些许血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