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楚鸢这么形容自己,钟缱绻噗嗤一笑,“哪有人这么说的不过人性向来如此,也许哪一天你不爱尉婪了,他屁颠屁颠就来跪舔你咯” 楚鸢也跟着笑,“我也可以期待期待这一天。” 远处的尉婪狠狠打了一个喷嚏。 不过他并不知道楚鸢跟钟缱绻在背后聊自己,只是烦躁地一个人待在家里。 以往这个时候楚鸢该回来了,也可能泡着澡,也可能穿着浴袍捏着酒杯在家里走来走去,她那样明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