鸢凑得更近了,两个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,她的唇差点就贴在了尉婪的唇角。 再一张嘴,舌头就要彼此触碰。 听见楚鸢这么说,尉婪也跟着笑,好像是在过招似的,他承认楚鸢是个十足能够拿捏男人的高段位选手,偶尔也会给他造成冲击,可惜—— “你是有夫之妇,这会儿不该问我吧。”尉婪直接将楚鸢最不想被人看见的伤口挖了出来,还要轻描淡写地踩上一脚,来证明自己对她的伤口毫不在意,“不如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