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衍脚步顿了一下,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诌道:“落水了。” 掌事宫女的心突突直跳,潆月自小身子骨都弱,遭此一趟,怕是要受大罪了。 她不紧不慢地又福了个礼:“多谢摄政王搭救。” 周衍轻轻颔首,放眼望去,潆月的寝殿并不似他长姐那般花哨和繁复,竹榻、木椅、轻纱和粗布,处处如田园般质朴,也不知道这样的环境怎么养得活这般骄矜的花。 他将她放在竹榻上,目光却瞥见桌案上的一张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