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翘得好似能挂住油壶,不情不愿地挪着步子往外去。 祝烟笑得很肆意,扭头对潆月道:“你这丫头倒是挺好玩。” 潆月又替她添了一杯茶,好似陷入回忆般,神情有些惘然:“她从小就伺候我,自然是事事以我为主,你也别介意。” 祝烟笑了笑,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从手上褪下一只紫藤手钏放到潆月手中。 “呐,手帕交。” 潆月则是从一旁的针线篓里翻出了一只浅绿色绣着兰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