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卧室门,入目是一望无际的黑,如浓墨般铺陈,浓郁得化不开,好似要将人吞咽其中。 走进衣帽间,一边是无暇的白,一边是极致的黑,他随手拿了两件黑色衣服换上。 卫衣宽松的帽子搭在头上,遮住男人的额头,堪堪地露出他好看的眉眼。 他开着一辆黑色的车,几乎要融入漆黑的夜色。 道路两侧的景致越来越荒凉,终于车停在一处废弃的旧工厂。 里面的人看见梁晟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