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完伤口以后,房间里的人都离去,只剩他们两人大眼对大眼。 咕… 潆月的视线落在他的八块腹肌上,陆池毓也少见的红了脸,鸦青的羽睫垂下,在眼底映出一层薄薄的阴影。 她拇指与食指的指腹克制地摩挲着,按捺不住地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颊,很软很滑。 怕男人生气,潆月像兔子一样逃开:“我去给你做饭。” 潆月站在流理台前,仍旧心有余悸,轻拍两下胸膛,长舒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