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屋里没有一点声息,气氛凝重的可怕。 唯一有动作的就是小吴宇,他对自己渗血的脑袋和蹭满血手印睡衣似乎毫无所觉。一骨碌爬了起来,扶着小床的栏杆站了起来,笑眯眯的问吴守义: “妈妈、爸爸、爷爷,天亮了吗?今天是你送我去幼儿园吗?” 面对孩子天真的问话,吴守义和李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反而是吴老头最先开口:“小宇睡醒了?你的头痛不痛?” 吴宇伸手摸了摸头顶,龇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