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看出来了，她也没必要藏着掖着，要是无法接受她，那他们就好聚好散。

“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九儿，你有什么变化我能不知道吗？”

“曾经有个道士就说过，九儿的命格贵不可言，痴傻只是暂时的，总会有清醒的一天。”

凤玉辰一直记得那个道士的话，他也相信小妹并不是真的痴傻。

他也相信，总有一天，小妹会恢复正常。

现在他终于看到小妹清醒的那一天了，他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