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不远距离,官道旁可见有十数个骑在马上的汉子,甚至还有两个女人。每个人后面还都牵着匹马。 虽然胯下的马只是极为普通的贵州马,但此刻,这些汉子和女人的身上,竟是隐隐透着股肃杀之气。 不出意外,大概都是手里见过血的人。 而老徐,也坐在马上,立在人群的最前面。在他旁侧的汉子,看着五旬出头,胡须如钢针。 “吁!” 跑在前面的汉子和王老头勒住了马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