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儿声音有些哽咽。 云清酒担忧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,虚弱道:“夕儿,若你害怕的话,就不要缝合了,娘亲慢慢休养着,也可以好起来的!” 夕儿目光之中透着坚定:“娘亲,我不害怕,这么深的伤口,必须得缝合。” 见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,做好所有的消毒工作后,开始为云清酒缝合伤口。 钻心的疼痛使得云清酒满头大汗,可为了不让夕儿过分担忧,她一直紧咬牙关忍着疼痛,一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