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 由于刚才江流湍急,船下漂了很长一段距离,我们早就偏航。 不过,现在这种情况,我估计没有谁会在意。 能活着到达对岸,就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。 “红旗,接着!” 刀疤从包里拿出一个瓢扔给我。 随着雨越下越大,看着船舱里越来越多的雨水,我似乎明白了他扔瓢给我的用意。 除了我,都在划水。 虽然船是柴油的,但总比什么也不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