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暗森冷的房间内,陈潇坐在椅子上,脸色苍白。 颤抖着手,他翻开桌上的日记本。 —— 自从妈妈死了之后,我就感觉人间失去了活着的意义。 我想死。 但跳楼死得太难看,吃安眠药很难受,烧炭又没有任何感觉。 反复挑选之后,我决定喝百草枯,苦涩的液体划入喉咙,浑身器官发出警告,肺部慢慢纤维化的那种窒息痛苦、又无法挽救的感觉。 仅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