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攸宁坐在椅子上,陷入长时间的沉思当中。 赵攸宁摸着书信上的字迹,蹙额低语,“怎么回事,我明明写信告诉他了……” 赵攸宁看着萧恒之在书信里头跟她算账,说她不打一声招呼,就跑去给百姓诊脉治病了,可她明明前不久飞鸽传信给他了。 她的脑子在这一刻有些凌乱,不,她要冷静下来,不能自乱阵脚。 赵攸宁的心绪平静一些后,她的脑海里也开始主动串联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。